這不是楚楚可憐,還能是什么?
昭音也算是看出來了,威遠先生想吃,但他不想自己吃。
于是,昭音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湯,小心翼翼地遞到威遠嘴邊。
威遠順從地張開嘴,把湯喝了。
老天爺,此刻的威遠太乖了。這種反差簡直可怕。堂堂香邦團的高層,實力逆天的霸氣男人,她的冷面上司,現(xiàn)在居然乖乖地坐在床上,被她喂著喝湯。
在沙發(fā)上蜷著的牛奶似乎是聞到了香味,睜大眼睛,伸著脖子看了看威遠的房間,發(fā)現(xiàn)目標后,便跳下沙發(fā),一路跑了過來,又輕輕一躍,跳上威遠的床,走近昭音,想去聞?wù)岩羰掷锏臏?br>
昭音把碗往后縮了縮,和牛奶講著道理:“你爸爸胃疼。這個是他的。”
威遠輕輕笑了,伸出手摸了摸牛奶。
牛奶被威遠摸得舒服,似乎暫時忘記了此行的目的,在威遠手邊趴了下來,打著呼嚕。
“來,接著喝,趁熱?!闭岩粝駛€家長一樣,又遞了一勺湯到威遠嘴邊。
昭音一勺勺喂著,威遠就乖乖地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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