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回答:“我就住在河邊的橋下。我朋友讓我跟他們住一起,但是我哪能麻煩人家?我雖然是一把老骨頭了,也不能靠著別人活呀!”
昭音聽罷又問:“那您和朋友,現(xiàn)在常常見面嗎?”
“常見,常見,”老人臉上的表情很溫暖,“剛剛就見了他,聊了天,一會(huì)兒回家吃飯咯?!?br>
昭音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yáng)。老人家之前可能因?yàn)榧彝プ児?,一夜蒼老,但這幾年歲月卻好像放過了他,可能也是因?yàn)樗业搅诵碌那楦幸揽堪伞?br>
看到老人現(xiàn)在過得比七年前好,昭音真心地替他感到高興。
“孩子,你呢?這么多年了,你怎么樣?”老人家慈愛地看著昭音,問著她的情況,“還在南巷嗎?”
昭音估計(jì)老人家肯定不知道破曉的事,便簡明扼要地概括道:“我沒去成南巷,后來陰差陽錯(cuò)去了北巷,現(xiàn)在被香邦團(tuán)收歸了。”
老人不可置信地睜大了雙眼,“這么厲害?”
“三年了?!闭岩艋卮?。
“哎呀,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崩先思倚牢康攸c(diǎn)著頭,下意識(shí)地伸出手,想去拍拍昭音的手,卻又好像突然覺得不合適,便連忙把剛剛伸出的手收了回去。
“哦對了,爺爺,我現(xiàn)在叫昭音?!闭岩敉蝗幌肫饋?,老爺爺應(yīng)該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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