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昭音緩緩睜開眼睛,身上的疲累和疼痛,令她無法移動身體。她發(fā)現(xiàn)自己還保持著蜷縮著的姿勢,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周圍似乎什么都沒變,但的的確確都已經(jīng)改變了。
門外,一陣敲門聲響起,是秋月的聲音:“昭音,你在嗎?出發(fā)了!”
對了,她想起來了。今天還有演出?,F(xiàn)在該去準備了。
“我馬上好?!闭岩粲袣鉄o力地回答。門口的人便沒了動靜。
她用盡全力從地上爬起,洗了把臉,隨便換了件衣服,打開了門。她驚訝地發(fā)現(xiàn)秋月竟然沒走,還站在門口等著她。
“昭音,”秋月的聲音帶著些許擔心,“你沒事吧?”
昭音搖了搖頭。
“你最近都心不在焉的,怎么回事?”秋月的手搭著昭音的肩膀,關切地問。
“沒事?!闭岩糨p輕回答。
秋月自然能看得出來,有事發(fā)生在這個妹妹身上。但是見昭音沒有想說的意思,秋月也沒再逼問,只是摟著昭音的肩膀,輕輕地說:“走吧?!?br>
然而今晚,昭音突然覺得,舞臺是這么令人痛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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