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精神好多了嘛!”護士看她終于有了表情,也跟著輕松了不少。
昭音坐在床上,左腿被側(cè)放,松垮的褲腿被撩起。
這是她自己第一次正視這道猙獰的傷口。
一道割傷從左臀線一路蔓延到左膝蓋窩,傷口很深,依舊微微泛著血跡,看上去讓人覺得無比疼痛。
昭音面無表情地看著護士拆下綁在腿上的舊紗布,為傷口涂上藥膏,再纏上新的紗布。整個過程,她都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甚至沒有皺一下眉頭。
法步在一旁呲牙咧嘴地看著,心里想著當時傷的時候得有多疼。
“好了,傷口恢復得很好?!弊o士笑著拍了拍昭音的肩膀安慰道。
“謝謝?!闭岩粞銎鹦∧槪⑽⒁恍?。
“我今天可以帶她回去嗎?”威遠問正在一旁收拾醫(yī)療用具的護士。
“如果病人想回去的話,可以。但是每天晚上要換一次藥?!弊o士說完,又向威遠詳細介紹起換藥的步驟。
法步在一旁坐著,看看昭音,又看看威遠,最后還是決定什么都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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