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步抿了抿嘴。
昭音記得失去意識前,那個倒下的身影,以及旁邊的人撕心裂肺的喊叫。
他們喊的名字是“少庭”。
“少庭還活著嗎?”昭音目光依舊很平穩(wěn),但聲音已經(jīng)微微顫抖。
空氣中是可怕的寂靜。
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這寂靜說明了一切。
昭音重新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任何動作,仿佛她此刻很平靜。
“昭音……”法步艱難地開口,“他最后用了自己的衣服給你包扎,你才活了下來?!比缓笏nD了很久,又繼續(xù)說,“所以你要好好活著,才對得起他?!?br>
昭音依然沒有說話。
這幾天昭音都住在醫(yī)院病房,威遠(yuǎn)便也日日夜夜在病房陪著她。醫(yī)生每天都會定期來檢查,換藥,打針,昭音也都會乖乖地配合。
她的外傷恢復(fù)得很好,只是她的內(nèi)傷,沒有人知道怎么樣了。因?yàn)樗詮男褋砗?,問過三句“他們呢”,“少庭呢”,“少庭還活著嗎”之外,至今都沒再說過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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