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昭音重新掛好,扶著威遠伸過來的手下來后,法步瞥了一眼,便“嘁”了一聲,不服氣地別過頭。
“這才像話嘛,”安娜調侃道,“你們幾個大高層,怎么連個雪花都掛不好?”
“安娜姐,你們那邊怎么樣?”昭音跳下講臺,拿起一瓶水,順便也遞給安娜一瓶。
“我們那邊都裝飾好了?!卑材冉舆^水,拍了拍昭音的肩膀,“謝謝。真貼心?!?br>
“給我也拿一瓶??!我也很累!還要被個新兵吼!”法步大爺似的坐在椅子上沖昭音喊道。
“好好好,給你。我錯了,不該吼你?!闭岩魺o奈地勸他。
“你以為吼了上級,道個歉就完啦?”法步故作驚訝地瞪眼。
“那你要我怎樣?”此時,昭音懷疑面前這個人的心理年齡。
“我想想,”法步摸摸下巴,突然從椅子上坐直,興奮地對昭音說,“要不,你寫個新歌,晚會上唱???”
作為和安區(qū)著名歌女,新年晚會上昭音肯定是逃不掉要表演的。這不,面前的這位聽眾還開始點歌了。
不過昭音的業(yè)務能力可不是開玩笑的。她沒有猶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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