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煙第一次找我的時候,什么都沒說,只是讓我跟你聊聊。但是我和你聊完,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彼鐚崊R報著,“可是我之前兇了你,很怕你會萌生不好的想法。后來再遇到知煙,我就把她叫進了辦公室,問了她細(xì)節(jié)?!薄笆悄惆阉羞M辦公室的?”昭音問道。
威遠(yuǎn)點點頭,“我覺得你最近沒有那么開心,所以想知道,你究竟在顧慮什么?!?br>
這真是昭音之前完全不知道的事。
威遠(yuǎn)又補充了一句:“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有一點風(fēng)吹草動,我都怕是你要離開我。”
“老大,”昭音誠實地告訴威遠(yuǎn),“我怎么會因為你兇了我,就想著離開你?我對你的感情,哪有那么脆弱?”
威遠(yuǎn)看著昭音的眼睛,語氣里帶了一絲心疼,“昭音,從我兇了你之后,你都沒有燦爛地笑過了。”
昭音笑著搖了搖頭,“不是因為你兇了我。而是因為你對我失望了?!?br>
威遠(yuǎn)的心一痛。
“你說我不考慮別人的感受,說我自私,”昭音回憶著當(dāng)時聽到這些話的感覺,越來越多的委屈涌了上來,模糊成了眼淚,“你是帶著失望的語氣說的。我后來一直都很怕,怕再聽到你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威遠(yuǎn)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他以為昭音是在盤算著離開,沒想到昭音是在小心翼翼地想要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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