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威遠前輩豈不是太可憐了?這么深情,這么優(yōu)秀,這么專一的男人,怎么能栽在這樣的女人手里?
知煙看著威遠面無表情地把空盤子放到角柜上,便轉身回去了。她也迅速放下了空酒瓶,跟著回去。
她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威遠的表情,但她根本看不出,威遠究竟知不知道昭音是這樣的人。
“前輩,”知煙站在威遠身邊,終于壓低聲音開了口,“你剛剛聽到了嗎?”
威遠沒有回答。
知煙看威遠沒回答,猶豫了一下,終是沒再問下去。
威遠本身并不喜歡和別人分享感情生活,但他那次實在預感很不好,因此即使昭音已經(jīng)表了態(tài),他后來還是去向知煙打聽了。他想著這樣之后,才能對癥下藥地和昭音聊一聊。
后來,知道了是誤會,威遠也就放心了。
但是知煙卻是一直對這件事很上心,甚至會跟進后續(xù)。
威遠知道,知煙大概就是這樣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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