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遠笑了笑,摸著昭音的臉頰,輕聲問,“你餓不餓?”
“餓?!闭岩粽J真地回答,“咱們去吃飯吧?!?br>
“好?!蓖h吻了吻昭音的唇,從懷中放開了昭音,對她說,“一會兒見?!?br>
“嗯?!闭岩舴硐麓玻氐阶约旱姆块g梳洗打扮。
兩個人一起跨年,如此幸福,如此溫馨。
然而想到這里,昭音的心再次狠狠一痛。
天祈離開五年了。
昭音在這五年里,過得最舒坦的日子,便是在為天祈正名之后,與威遠在一起之前的大半年。
在那之前,她持續(xù)不斷地被焦慮折磨著,被失眠困擾著,被自責吞噬著。她頂著壓力與變數,毫不妥協(xié)地尋找能為天祈翻案的證人,甚至全部的生活,都是以此為中心。
后來,她成功了。
隨著真相水落石出,昭音壓在心口的巨石也終于消失了。她在周圍人的勸說下,打算試著放開故人的手,慢慢走出來,去迎接新的生活。而那段時間的輕松,甚至讓她有一種錯覺,以為四年過去,她真的走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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