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這么想?”
“我只是覺得奇怪。畢竟一國之主,能如此懦弱,也是不容易。”佑軒告訴昭音,“我想幫他找找理由。”
昭音笑了笑,繼而開口道:“這就是王后一家獨大,掌控香邦煙草業(yè)的弊端?!?br>
“煙草業(yè)的確是香邦的命脈?!庇榆廃c點頭,“王后一家獨大,就是納稅大戶,就最有發(fā)言權(quán)。”
“如果真的想有所改變,”昭音眨眨眼睛,“下一任國王,就必須把煙草業(yè)分散到不同人手里?!?br>
佑軒點點頭,“其實香邦一開始的煙草業(yè),就是分散的吧?”
“是?!?br>
“聽說當(dāng)時的煙草商,或多或少都受了些迫害?!庇榆幚^續(xù)說,“喬家做得最大,被迫害得最嚴重。”
“對。”昭音認同道,“不然威遠前輩現(xiàn)在會有更好的生活。”
“不然前輩可就是富幾代咯,”佑軒打趣著,“咱們這等小平民,連見都見不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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