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音從王家法院回到公寓,已經是后半夜了。
看來今天早睡的計劃也泡湯了。真的是老天爺在故意刁難她。
昭音用鑰匙擰開門,走進客廳,打了個哈欠。
“這么晚?”威遠房間的燈還亮著。他還沒睡。
昭音聽到威遠略帶小心的語氣,忍不住笑了一下,回應道:“嗯。有點忙?!蓖h似乎是聽到昭音語氣正常,便繼續(xù)問她:“遇到了什么困難嗎?”
昭音已經換好了拖鞋,洗了手,表情輕松地走到威遠房間里,在他的床沿邊坐下,開口道:“遇到了很大的困難。老大你要幫我嗎?”
夜晚已到,威遠懷疑,現(xiàn)在面前的,是昭音活潑的晚間人格。
這個人格,與白天那個心事重重的人格,真是完全不同。
“什么困難?”威遠輕輕問。
“逗你的,沒有困難?!闭岩襞牧伺耐h的胳膊說,“我好得很?!?br>
“昭音,”威遠趁此機會,繼續(xù)開口問,“為什么白天要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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