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從書柜后拿出一壇剛得來的好酒,桌上擺著的兩只白玉瓷碗也逐漸盛滿,
“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命人尋來的瓊腴酒?!?br>
季殤平日里對酒特別喜歡,不過他不像其他人那般非要喝的面紅耳赤,昏昏欲睡才算過癮,季殤只喜歡小酌幾杯,賦詩幾句,聊聊風月,以將平日肩負的苦愁都一一散去。
“這酒我可沒喝過,不過想來李白詩人愿意為此賣掉皮襖痛飲,留下士解金豹的佳話,味道也是極佳?!?br>
李煦劍眉微展,如玉神顏上到底添了幾分柔色,薄唇小酌一口,酒的醇香便似無盡的暖意裹緊心頭的寒烈??裳詺g那日假山所說的情絕之語,也如不盡的波瀾般涌至腦海。
“看來,又被歡姑娘給傷了。”
季殤嘴角上噙著幾分笑意,心中也涌上幾分酸澀——自己和李煦這對難兄難弟在揚州可謂諸事頗順,可到了京城,反到被珍珠和言歡兩位姑娘傷得常常喘不過氣來。
可這回,許是真的被傷深了,李煦不愿就此多言,反倒淡淡一笑,用不經(jīng)意的玩味兒語氣說道,
“你想來喝幾口小酒,就喜歡吟上幾句詩,今日不如以酒為中心,咱倆對上幾句文人大家所作的詩如何?”
李煦對言歡的避而不談倒是出了季殤意外,但男女之事本就難以理解,自己還琢磨不明白,又怎能為他開導。
既然李煦不愿提,那便算了,喝幾口小酒,對幾首小詩,想來心情也會換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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