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老夫人內心提著的氣兒也稍稍松了些,可這幾日在床上輾轉反側,想想府里近日來府里所生之事,言歡往往都是受益者。
這小丫頭能無形間摻入手筆又能巧妙脫離,可見是城府精深之輩,心狠手辣與那武哥兒恐怕有的一拼。
留此禍患,日后仰人鼻息的后半輩子也著實難熬。
想到這里,言老夫人先前到言安侯的那絲愧意又消失得無影無蹤,藏在袖里的手指微握,反倒更堅定了自個兒的想法。
“歡丫頭,犯下的錯如若再不承認,那可便是又多添上一條屈打成招的罪名......你可怎么對的上你父親多年來的教育培養(yǎng)?!?br>
言老夫人趁機添了一把柴,這回不是言歡身敗名裂便是自己萬劫不復,索性將事兒做絕,揚手一番便直接打了自個兒一掌。
眾人皆是一懵,可聽到她接下來所說之話,言歡的心也是一顫。
“以色取之,終為下成。睿王日日在你房里留宿,你當祖母真是不知?”
言老夫人的話一下就將言歡的閨譽盡毀,其成為睿王妃的可能性更是大大縮小。
但李煦對言歡的種種,眾人也皆是看在眼里。圍在府衙門前觀看的百姓,看待李煦和言歡的眸光更是若有意味。
“先前歡姑娘每次出了事兒,睿王好像都會幫她解圍。只不過從前不知道二人的身份,只記得面相罷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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