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三夫人不察溫子然的情緒,繼續(xù)哭訴著,
“大兒子說我水性楊花不檢點,這才讓他身上留了野種的血,小兒子說我薄情,貪慕榮華,這才多年來不聞不問。
但又有誰知道,我和你當初被棒打鴛鴦的無奈......哪怕和你生米煮成熟飯,妄圖以此推拒婚事,也被父親一巴掌扇回?!?br>
言三夫人說到此處,喉嚨已被抽泣的液體塞到幾乎說不出話來,身子卻因為情緒的發(fā)泄而輕松了許多。
“這些我都知道,說到底還是我的不對。
如果年少時沒有和你表明心意,或許你便會歡喜嫁進言府,不會一個人背負過多的沉重生活?!?br>
溫子然聲線偏哀沉,手上的力度也因言三夫人的微微掙脫而松了松,
“三郎,你說什么呢?這怎么能怪你呢?
要相信我,咱們一家人很快就能在一起?!?br>
“我正想和你說,要不撮合天兒和言府二小姐的事兒便算了吧。
人各有命,拿筆錢給天兒,讓他回小城本本分分地做個小生意,安穩(wěn)度過一生,便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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