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來慶大,就是想來找封窈——當然本來她另有打算,不過現(xiàn)在,那都不重要了。
——那個野種賤貨,竟然,不,果然跟宗瀾的關(guān)系不一般!
浪漫唯美的校園,含情脈脈對視,相談甚歡的男女,從這個角度,兩個人幾乎是貼在一起的。
封嘉月調(diào)整著手機的角度,鏡頭中,女人仰著臉,男人低著頭,仿佛下一秒就會親上去一樣。
真是個不知廉恥的下賤野種,憑什么宗家兄弟都會拜倒在這種貨色的石榴裙下?
那個恥辱的夜晚,封嘉月這輩子都不想再回憶起來。
壽宴的后半段她近乎恍惚,在宗衍抱著那個女人離場后,所有看向她的目光仿佛都成了嘲諷的刀子,將她一片片剮得血肉模糊。
封嘉月完全是強撐著,撐到了最后,因為她知道如果不撐下去,不抬著下巴作出事情本該如此、并無意外的樣子,她只會顯得更加的狼狽不堪。
即便所有人都知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搶走了未婚夫,她也只能高高地抬著頭,努力維持住最后的一絲體面。
她維持得有多艱難,被指甲狠狠地嵌進肉里,掐得血肉模糊的手掌心最清楚。
這筆血債,她必然要討回來,連同她被搶走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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