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么？

        上完床給錢，他把她當(dāng)成了什么？

        妓.女嗎？

        宗衍緊盯著封窈，沒有錯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他看著她像被捅了一刀一樣，小臉唰地變得慘白，連唇瓣都在微微顫抖。

        然而跟預(yù)想的不同，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他的心中分毫沒有感到報復(fù)的快意。

        那把扎向她的刀更像是扎在了他自己身上——心口上，連每次呼吸時，都在隱隱作痛。

        只是，像不受控制一般，宗衍聽見自己用冷酷的聲音問她：“往后你是想按次，還是按月？”

        按次，按月。

        還真的把她當(dāng)成妓.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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