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宗天賜和宗天佑怎么看?”
聽到這兩個名字,宗衍的臉色驟然冷了下來。
那兩個臟東西,有什么可看的?
他很小的時候,就知道這兩人才是父親最寵愛的子女,對他橫眉冷對、滿臉厭惡的父親,在面對這兩個人時,慈愛寵溺的表情,根本不像是同一個人。
那時候母親和兄姐剛?cè)ナ啦痪?,宗天賜和宗天佑卻言語挑釁,宗衍還小,沉不住氣,說了一句從大人那里聽來的話,你們是私生子,就是野種。
那兩人比宗衍大了七歲,體型體力懸殊,宗天賜一把將他推倒,宗天佑上前用腳踢他,邊踢邊罵,你才是野種,爸爸說你這個野種是個病秧子,活著有什么意義,早點都死了早干凈。
宗衍雖然年紀(jì)小,卻也不是好欺負(fù)的,發(fā)起狠來撕打啃咬,很快傭人們趕來,他命令傭人們摁住他倆,狠狠地將他們揍了個半死。
愛子愛女被打得慘不忍睹,宗慶山得知后自然是大發(fā)雷霆,還跑來找宗衍算賬。事情鬧得連舅舅孟子恒都知道了,也是怒不可遏,最后還是祖父宗宏深出面,申斥了宗慶山,才算告一段落。
大概是被慈父捧在手心里慣壞了吧,說來也真可笑,宗天賜和宗天佑兄妹還真的以為有資格沾染宗家的東西,甚至虎視眈眈,妄圖染指母親留給他的東西。
幾年前宗天佑結(jié)婚的時候,看中了天鵝堡作為場地——那是一座位于湖心的藝術(shù)酒店,是孟子怡生前一手打造的。宗天佑居然有那個臉,叫宗慶山出面發(fā)話,想要酒店停業(yè)一個月,專門供她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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