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嘉月嘴唇緊抿著,沒有說話。
宗衍和宗瀾,雖然都是姓宗的同輩,可兩者之間,差了可不止一星半點。
未來的家主和未來的旁支,這是天差地別了。
“唉,”封季同嘆了口氣,“當(dāng)初老頭子們約定時,誰能想到宗衍會出落得如此出息,宗老爺子這么器重他,甚至肯跳過兒子,直接把擔(dān)子交給他呢?”
封嘉月的手指無意識地揪著裙擺上的手工釘珠。
是啊,這么優(yōu)秀的人,教人怎么肯甘心輕易放棄呢。
如果不曾有過這個婚約,那倒也還罷了,高攀不上的東西,就像天邊月水中花,得不到也沒有什么好遺憾的。
這世上最讓人痛苦遺憾的,不是“我不行”,而是“我本可以”。
不是“我沒有”,而是“我本可以有”。
“這個,還沒公開,對嗎?”封嘉月垂著眼,輕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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