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衍只掃了一眼,就看見他那件襯衫,混雜在期間,一條袖子伸出來,蔫耷耷地垂落,袖口掉在地板上。
不待他開口,封窈一個箭步?jīng)_上去,彎腰撿起那條袖子,把袖口拍了拍,折起堆放在最上面。
“這個,我……最近水逆,不宜洗衣服。所以先靜置一段時間,等回頭挑個良辰吉日,再好好地洗?!?br>
“是么?”宗衍揚眉瞥她一眼,似笑非笑,“那不是還得沐浴焚香,齋戒三日,順便再作個法?”
“好的好的,一定一定。”封窈只管點頭。
真是懶的沒救了。
宗衍長腿一邁,走到封窈的床邊,自顧自地坐了下來。兩條筆直修長的腿在身前伸展,坐姿閑適慵懶,那無比自然的架勢,仿佛他才是此間的主人。
……哦對,他就是這里的主人。嚴格來講,這整個山莊都是他的,她只是個暫住的。
宗衍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黑眸睨向封窈,“過來?!?br>
封窈哪敢過去啊。
她現(xiàn)在對自己的自制力有極大的信任危機,而昨晚的事實證明,宗少爺也不怎么經(jīng)得起撩撥,失控起來全然沒有平日里矜貴傲慢的貴公子樣,根本就是一頭出籠的猛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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