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該多難過啊……
“出事之后,少爺病了很久。宗慶山被那個黎韶華攛掇著,想把少爺接過去養(yǎng),美其名曰那邊也有兄姐,能讓少爺早點走出來。”朱嬸啐了一口,“兩個借別人的肚皮生的私生野種,也不看看配不配!”
封窈:“……”
她忍下對那個字眼本能的不適,告訴自己不要對號入座?!敖鑴e人的肚皮?”
“那個女人不能生?!敝鞁饚е鴰追挚煲獾?,“當年她和大小姐前后腳懷孕,大少爺……就是少爺?shù)木司?,很不滿,就做了點事情?!?br>
她說得含糊,不過封窈不是沒看過宮斗宅斗里各種你打我的胎我絕你的育的爛俗戲碼,想一想,不難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封窈搖了搖頭,“我沒有為那位女士說話的意思,只是,明明做錯事的是男人,結果卻只是由女人來買單,男人毫發(fā)無損,回頭還能再去剝削另一個女人的子宮……”
“兩個,”朱嬸糾正,“那個女人處處都想跟大小姐比,大小姐生的是一對龍鳳胎,她就找了兩個孕母,同時懷了一兒一女,在同一天剖宮產(chǎn)。”
封窈:“……”這就有點喪心病狂了。
“你說的那句話,大小姐也說過類似的?!?br>
窗外夕陽漸沉,余暉在地板上拖出一道暗橘色的光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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