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楚一向話不多,也很少發(fā)脾氣。但阿洪知道,他一旦翻臉,連大少都要讓三分。
阿洪結(jié)巴著說,“真……真沒什么……姚先生……咱……回去吧……”
看著面色鐵青的姚子楚,和急得快哭了的阿洪,吉哥心中暗爽。
他雖不懂中文,但常逛窯子的他倒也跟著中越邊境上的娼妓學(xué)了些混賬話??粗敷艺谧“霃埬樀囊ψ映脴O慢又極標(biāo)準(zhǔn)的中文,吐出三個字——
“臭……婊……子……”
然后一腳油門,大笑著轟然而去。
輪胎劃過,帶起一片塵土。
“姚……姚先生……他……他不是那個意思……不是……是……他……他……他不懂中國話……他亂說的……”阿洪身子抖如篩糠,話說得語無倫次,連吃進(jìn)去一嘴土都毫不察覺。
姚子楚呆呆看著吉普車消失的方向,沒說話。
“混賬!無法無天!等他回來看我怎么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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