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亦卓笑了,他握住自己爆著青筋的陽具,輕輕地蹭在姚子楚瘦削的臉上。脹紫的陽具襯得他臉色更加蒼白。
“阿姚,你是不是在想,我為什么沒帶一條金鏈子,讓你可以,趁我射精的時候,勒死我。”
姚子楚沒說話,他垂著眼,任由黎亦卓將陽具上的口水,抹回自己的臉頰。
“那么惡心的嘍啰你都下得了口。阿姚,你也太能忍了吧。”
說著,黎亦卓捏起姚子楚的下巴,用布滿繭的大拇指揉他沾滿口水的薄唇,平靜地說——
“你不喜歡牛肉河粉的味道,卻從來不說;你不想和我上床,卻陪我睡了一個多月;你不愿待在我身邊,現(xiàn)在卻乖乖跟我走。為什么?”
車里空間狹小,姚子楚跪在地上,上身幾乎要貼上黎亦卓。
他的下巴被黎亦卓掐住,無法逃避,只能與黎亦卓對視。
自從車隊出發(fā)以來,他就發(fā)現(xiàn)黎亦卓的脾氣非常古怪莫測,但他無從揣測原因。
看著黎亦卓那張陰晴不定的臉,半晌,他淡淡地說,“我有別的選擇嗎?”
“你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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