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到了母親家那扇關不嚴的破舊木門——粗魯?shù)逆慰桶阉映鲩T外,沖早已討好地張開腿的母親牢騷道“帶這么個拖油瓶,真他媽礙眼”。
粗糙的水泥地面劃破了黎亦卓不停掙扎的臉,但他渾然不知。
他好像又被黎卓抓回那個昏暗的牢房,那雙一塵不染的高檔皮鞋又踩著他的臉罵“你這個爛泥扶不上墻的狗雜種,差點壞我大事”,但他卻感受不到任何疼痛恐懼。他的大腦被悲傷填滿,他想的全是——他再也見不到姚子楚了。
他伏低做小四年,才奪了黎卓的權,又奪了他的命。再運籌帷幄三年,這才把姚子楚搶回來。
而今,他再次失去了他。
房門打開,阿金剛要往前湊,就被阮老周身散發(fā)的寒氣逼退。
阿金知道,阮老對黎亦卓惹出來的麻煩非常惱火,這次把大少叫進去,少不了又要罵一頓。
但他也知道,阮老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黎家的事業(yè),所以打心眼里還是敬重阮老的。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問,“阮老,大……大少還在里面嗎?”
阮老冷哼一聲,“等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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