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楚原本因?yàn)樯《鴳K白的皮膚泛起一片紅,大腿上的傷口已被扯破,血沁透了繃帶,流到床上,也沾到黎亦卓的身上。
黎亦卓把手覆蓋在那新鮮溫?zé)岬难稀Q葰馕蹲屗优d奮,他一邊抽插,一邊將手上的血水,抹在姚子楚乳頭立起的胸肌上,然后他順著姚子楚光滑的脖頸往上摸,將手掌整個(gè)覆在姚子楚瘦削的臉上。
姚子楚的半邊臉上,立刻印出一個(gè)清晰的血手印,纖長的五指印從他的額頭一直延申到顴骨,而瘦削的腮上則有一團(tuán)來自掌心的鮮紅。
像宣誓占有的黥首,又像讓人永世不得超生的符。
姚子楚毫無反抗之力地躺著,連出于本能的哀嚎也因太過虛弱而逐漸變?yōu)閿嗬m(xù)的喘息。
他只感覺穴口很疼,傷口很疼,眼睛也很疼。
爆炸引發(fā)的耳鳴又加劇了,他耳中滿是嗡聲,聽不清周圍的聲音,也聽不清身上壓著的人的話語。
他很想推開那只不停擼動(dòng)自己陰莖的手,但手被銬住,他動(dòng)彈不得。
而陰莖,在巨大的刺激下已經(jīng)勃起——雖然他難受得厲害。
虛弱的他瀕臨昏迷,但巨大的痛苦又強(qiáng)迫他一直醒著。
但他無力想清楚這是哪里,他們是誰,抓他來想干什么。他只是迷離地,感受著身上所有的痛苦,和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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