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爸爸媽媽就發(fā)現(xiàn)了，一夜之間，一棟樓就塌了一樣，媽媽在家里摔東西，哭喊，她一會兒拉著我抱我，一會兒又狠狠地打我，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任由他們拉扯我……”

        李如切頓了頓，才繼續(xù)說：“這種日子一過就是許多年，他們也不再去學校了，從過去那個很大很好的家，搬來現(xiàn)在這棟老樓房?！?br>
        他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最后目光落在陳可心身上：“你應該很眼熟吧，對面那個操場。”

        陳可心看著那個操場，沒有答話。

        “吳莉莉說你高中時候就被我哥哥欺負……我查過，我哥哥在高一跳樓死的，有很多謠言，但我知道那都不是真的……”

        李如切忽然拿起那個手機，摁了一陣，手機在陳可心的口袋里震動。陳可心盯著李如切，眼睛鼓著，眼眶微微發(fā)紅。

        李如切冷眼盯著那方窄小的屏幕，在嗡嗡的震動聲中，說出了他今晚真正想問的話。

        “那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br>
        “那一晚，你就在那里，對不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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