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rien?”趙明堂敏銳地捕捉到這個人名,口吻有點質(zhì)問的味道,“誰?”
陳可心恨不得打自己兩嘴巴子,隨口敷衍道:“哦……跟陶羨韻談生意的法國人?!?br>
“法國人……”
趙明堂盯著他,把手上的文件放下了,眼神有點危險。
陳可心咽了咽口水,主動道:“那陳非的事情怎么辦?現(xiàn)在孩子也沒了……”
趙明堂嗤笑了一聲,照例用滬語罵了他一句“小鬼”,隨后又把文件拿起來了,心不在焉道:“不好亂動,人家陶小姐小孩剛沒,我們也要做做人,看她吧,陳非要是沒去醫(yī)院,估計就是掰掉了,陳非要是去了……暫時不要動。”
陳可心其實一直很好奇趙明堂到底把握了陳非的什么信息,以他對陳非的了解,陳非無非就是做做那些名流之間的中間人,油嘴滑舌了點,最大的罪過也許就是坑了他上這個八百萬的賊船。
“……陳非到底有什么把柄能叫他心甘情愿還出八百萬?”
趙明堂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講了另一樁事:“他還不出來,他的錢全投到股票了……眼光還不好,死虧?!?br>
陳可心忍不住啊了一聲,很是無語,反應(yīng)過來后才問:“那怎么辦?三個月還有一個月了。”
趙明堂輕飄飄地來了句:“怎么辦,你還啊,或者叫老臺灣幫你還,要么還是那個Adiren?!?br>
陳可心聽出來了,趙明堂在開玩笑,可他一點都不覺得好笑,他現(xiàn)在卡里總共改六七萬,都是給趙明堂辦事和自己掙外塊得來,分期付款付邵文杰都要付二十幾年,何況人家不是會同意分期付款的人,沒準(zhǔn)在他提議的那一刻就給他兩刀子,然后把他扔到精神病院關(guān)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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