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堂頓了很久才說:“你記得我們小時候跟爸媽出去吃酒,你會發(fā)現(xiàn)沒人想跟我們玩,永遠(yuǎn)只有我們兩個一起玩,是不是?!?br>
“……好像是,有啥關(guān)系?”
“我一開始想,可能是我們兩個看起來高,所以同齡小孩子見到我們有點怕,后來我發(fā)現(xiàn)不是的,其實他們是真的怕我們?!?br>
徐耳沉默了,他似乎有點明白趙明堂說這個的意思了。
趙明堂微微點頭,抿了口酒看向窗外,口吻很輕,像傍晚的風(fēng),繾綣又無奈挽留。
“所以啊,他有他的世界,我有我的世界,從他的世界看我,連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樣子的。”
陳可心不能喜歡上趙明堂,不是“不可以”,而是“無法”,他要怎么忍受一身傷痛,跟一個過著跟他完全相反的人生的人在一起,他們所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每一個動作,都可能在刺激著陳可心,對著他的耳朵大聲告訴他——老天爺是不公平的,他配的,你不配。
而這些,趙明堂全都明白。
徐耳拿起一杯龍舌蘭跟他靜置的酒杯碰了碰,兩個人便都端起來一干而盡。
龍舌蘭小小一杯,徐耳一口先喝完,忽然他想起什么似的,扒著趙明堂說:“可是現(xiàn)在世界是個地球村啊,都是一個村的怎么不能談戀愛?”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