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沒良心的。”
趙明堂惡狠狠地盯著那間畫廊,從口袋里摸出薄荷糖,剛要倒,發(fā)現空了。這一個月,周密給他買了一整打二十四小罐的薄荷糖,這是最后一罐。趙明堂隨手把鐵罐扔到了車后座,陰鶩地盯著那間畫廊,直到畫廊的燈光熄滅,走出一個人來。
除了陳可心,還能是誰。
陳可心貓著腰檢查密碼鎖,確認鎖嚴實了,雙手插在西裝口袋里,慢悠悠地走了。趙明堂注視著他單薄的背影,試圖從他身上看出一絲落寞,可惜還真的一點都沒有,他不要太輕松,甚至還小跳了幾步,趙明堂都快幻聽到他哼歌了,弄得趙明堂更有些咬牙切齒,如果眼神是箭,陳可心現在已經萬箭穿身。
徐耳說的沒錯,趙明堂就是拿他沒辦法,碰到他,就是死蟹一只。
眼看著陳可心的身影消失在街角的轉彎處,趙明堂驅車往相同的方向離開,一秒都不想多呆了,多呆了氣出毛病。
待他駛離,梧桐樹的陰影里走出一個人來,歪頭靠在橘黃色的路燈下,盯著那輛車消失的方向,輕輕笑了。
徐耳接到電話很是不耐煩,趙明堂最近幾乎每天都來藍調,還一定要他陪著喝老酒,搞笑了,誰還沒點私生活了!我徐耳不要泡妞的??!
不過兄弟情場失意,徐耳實在是沒辦法拒絕他,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欸,儂毛病伐?曉得了曉得了,快點來?!?br>
徐耳不耐煩地掛了趙明堂的電話,一邊看手機一邊敲了兩下桌子,還沒等他敲第二下,他的酒杯里就注入了新的威士忌。這叫他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果然是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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