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心抿了抿唇,眼睛還是笑的,沒有接話。趙明堂看了一眼“仇家”,也沒有說話,只是看向面前的“莊家”。
“莊家”把雪茄放下,摁下麻將機(jī)的鍵盤,升起一副牌,牌背是黑色的。
徐耳感嘆道:“駱老板,伊副牌真是好哦!”
那人嗤笑一聲,罵了句:“小畜生,打牌!”
陳可心這才又敢看那個人一眼,對方臉上的表情比之前似乎和緩兩分,可是那分壓抑并沒有憑空消散,所有信息都無一不昭示著一個事實——他就是時豐的主人。
如果不是這三個人在,陳可心絲毫不懷疑他的“仇家”會就地捅他兩刀,他悄悄看向趙明堂,趙明堂卻似乎真的只是來打牌一般,淡淡地盯著牌桌,摸牌,打牌,一句話也沒講過。正當(dāng)陳可心認(rèn)定他就是需要個打牌吉祥物才帶自己來的時候,趙明堂忽然開口了。
“錢還給你,人不要送進(jìn)去了。”
陳可心沒敢看任何一個人,只是靜靜看著牌桌,實際心臟幾乎要跳出胸口。
“仇家”打出一張牌,又是一聲嗤笑:“哪能,困一覺困出感情了?”
趙明堂總算看了他一眼,口吻有些警告的意味:“邵總,大家一起打牌,講話何必太難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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