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沒?!?br>
陳可心匆匆答了句馬上,隨后一裹浴袍,打開了浴室的門。只是沒想到趙明堂就在門口站著,陳可心心里有點怵,但還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
趙明堂則沒有給他反悔的機會,打橫把他抱起來,三步并兩步走到床邊,把陳可心丟進了床里,隨后整個人欺上去,一套動作行云流水。
于陳可心而言,總覺得自己是被一頭狼在舔脖子。
狼又怎么樣,自己還是狐貍。
陳可心忽然攬住了趙明堂的脖子,趙明堂突然停住,沖他挑了挑眉:“你來?”
陳可心沖他一笑:“好呀?!?br>
于是調換了姿勢,陳可心到了上面,趙明堂單手解著自己的襯衣,露出鍛煉良好的身材,眼睛卻始終盯著陳可心,他恨不得自己的眼神是釘子,釘穿陳可心這副虛偽的笑臉。
陳可心的浴袍已經(jīng)散落到他的肘間,春光乍泄,白皙的皮膚與分布得恰到好處的肌肉,使他在昏暗的夜燈下像一塊溫潤軟玉。趙明堂看著他抽掉了自己的皮帶,垂眸俯下身子用嘴拉開了褲鏈,從自己的角度,能看見陳可心濕漉漉的頭發(fā)乖順地垂著,左耳那顆黑色的寶石耳釘散發(fā)著幽光,如他的主人一般,神秘得叫人看不穿。
陳可心吃得不可謂不盡心不賣力,柔軟而濕熱的口腔像溫柔的春水包裹住趙明堂。趙明堂靠在枕頭上看那個聳動的腦袋,心中升起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忽然伸手撫摸起陳可心的頭發(fā),很慢很慢,一縷兩縷的這樣揉搓,伏在他身上的人明顯一怔。
趙明堂嘆了口氣,用手去摸他的耳朵,像撫摸一只無家可歸的流浪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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