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平皺著眉,緩緩道:“這個六指人是什么人?”
我看著魯平,遲疑了一下,問道:“魯大叔,你跟我父親熟嗎?”
魯平一怔,道:“你怎么想起問這個?”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道:“就是隨便問問?!?br>
魯平想了想道:“我和你父親認(rèn)識很長時間了,每隔一兩年你父親就會去南昌找我,我們倆就去滕王閣附近一家叫‘滕王齋’的酒樓喝酒。喝完酒,你父親就離開了。只是有一次他喝多了,才跟我說起你,說這些年對不起你,沒有照顧好你?!?br>
我問道:“那你看我父親身上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魯平眉頭一皺:“奇怪的地方?你父親正常得很啊——”頓了一頓,魯平遲疑道,“要說有奇怪的地方,那就是你父親無論春夏秋冬,左手都戴著一只手套。”
我澀聲問道:“你沒有覺得有些奇怪嗎?”
魯平道:“我好奇心不是很大,我交朋友都是交心。不過,我也問過你父親,你父親說他的左手得了一種病,只要暴露在太陽之下,那只手就會痙攣,所以他左手經(jīng)常戴著手套,時間久了,也就習(xí)慣了,不論什么場合都不摘。”
我心里復(fù)雜難言。我該不該告訴魯平我父親其實就是六指人?他的左手就是六指,這石門上的掌印,正是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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