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趙剛差不多得了,葉鵬你行不行啊,酒量不行就可別勉強(qiáng)自己啊,大家是出來玩的,可不是出來讓自己身體不舒服的?!蓖觖愇嬷煨χf。
“呵呵呵,可真是多謝惦記哈?!比~鵬淡淡對著王麗一笑。
“是啊,男人不能說不行!自己說出去的話,那就是一個唾沫一個釘!男人說話可不能當(dāng)屁放。”一旁沒怎么說話的王寺匆說道。
葉鵬一看眼前這幾位,都不是什么好鳥,也就不必多言。拿起酒碗便仰起頭大口大口喝了起來,僅僅幾口,一大碗高度烈性悶倒驢就一飲而盡。
葉鵬隨即又端起來了第二碗,依然是同樣的神情動作,再一次一飲而盡。
就這樣,一碗兩碗三碗四碗五碗,統(tǒng)統(tǒng)被葉鵬喝干凈。
包括李蓮,眼前的幾個人,都是一臉茫然的盯著葉鵬和桌子上的酒碗。
一大杯加五大碗悶倒驢,現(xiàn)在還能在這站著,還安然無恙?
只見葉鵬喝完放下酒碗,坐在了沙發(fā)上,悠閑的點了一根煙,面不改色氣不喘。
“這酒,不正宗啊,沒啥勁兒。”葉鵬吐了口煙吧唧吧唧嘴說道。
隔壁茶桌和卡座上的賓客們也是紛紛側(cè)目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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