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涵見人暈了過去,縱使心中多有愧疚,依然抱著僥幸的心態(tài)。
他應(yīng)該可以留在里面吧......夏承安來找自己不就是為了這個嗎?膽大包天,恃寵而驕,仗著自己寵他,三番五次這么過分,下次他絕對不會準(zhǔn)許他爬床......回想起夏承安半點(diǎn)不嫌棄吞吃的模樣,又猶豫了起來。
看他表現(xiàn)吧,若是讓他高興了,賞賜他一兩個親密的機(jī)會不無不可。
千嬌百寵的小洞里早就軟爛不堪,絞著身自己的肉棒不肯松口。
太黏人了,這可怎么辦!
他象征性地在被射滿的宮腔里倒弄幾下,半點(diǎn)沒有真的想拿出去的意思。暗自誹腹,看吧,他都這樣用力往外抽了,還不肯放過他。
哎,夏成安倒地是有多愛慕他。
既然如此……他就勉為其難的遂了他的心愿,讓這洞再含一晚上吧。
他就著精液把雞巴在穴里插了整整一夜,夏承安迷迷糊糊間感覺到一個半硬半軟的棒子捅著自己,發(fā)燙的身子被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環(huán)抱著,等醒來后只有凌亂的床單,身邊空無一人。
“唔...”他奮力抬手想要揉揉模糊不清的眼睛,實在太累了,被榨干了,手都抬不起來,靈力圍繞在周身,飄飄散散,不能聚攏。
天似乎沒有大亮,柳涵起這么早做什么?莫不是害羞了?身居上位的反應(yīng)跟下位的倒是差不了多少,跟個剛出閣羞羞答答的小姑娘有的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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