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安佝僂著背,踮著腳尖往房里鉆,聽到一聲輕哼,脊柱下意識(shí)一僵,不禁呼吸放輕,心跳仿佛鉆到了嗓子眼,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這么作則心虛。
“師兄??”
“呵,”從胸腔里滾出一個(gè)冷笑,柳涵盤腿坐在榻上,面上一派云淡風(fēng)輕,但語氣卻帶著明晃晃的不善,“你還知道回來?。俊笨此剖窃诎l(fā)問,暗地里已將夏承安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了十幾遍了。
身上一干二凈,衣服嶄新,面色紅潤,眉眼含笑......
好啊,夏承安還真敢找別人,他能找誰,難不成在凌霄派還有相好的不成?行啊,從前是本少爺?shù)凸懒怂?br>
不過,他那個(gè)姘頭真是沒用,連人都留不住,這么快就回來了。
夏承安南北兩個(gè)峰來回跑,累的不行,關(guān)上門就往榻上爬,“師兄,我好累啊,想睡覺?!?br>
說打地鋪不過是說說而已,這床是他辛辛苦苦鋪的,有床不睡委屈自己做什么。
這話氣得他雙目噴火,牙齒哆嗦,渾身發(fā)麻,好累?他怎么沒干脆在別人那兒睡下算了,敢回來,回來干嘛,好意思說好累,跟他撒嬌也沒用!
扭頭瞪著他,“睡覺?你沒話要說?”
夏承安邊脫外袍,邊整理被柳涵弄的一團(tuán)糟亂的被子,用哄自家孩子的口吻,“師兄啊,你不是不想幫我施凈身咒嘛,我就去找謝師兄了,不高興啊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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