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夏承安剛來的時候,他讓人給他脫鞋,夏承安就乖乖地跪在地方給他脫鞋,那時他就已經(jīng)被震驚過了,這人怎么能做得如此熟練?
大陸等級算不上嚴苛,仆從和雇主之間單純是雇傭關系,他雖從小到大被嬌生慣養(yǎng),那些仆從對他恭恭敬敬,年紀大的長輩對他寵愛有加,卻沒人會做到這種地步,都是修仙者誰會為了點靈石折腰?
他順著向下看,就見人細軟的發(fā)絲貼在白皙修長的脖頸處,乖順地給他脫鞋,脖子上的緋紅漫上耳根。
“你不許抬頭!”他命令道,聲音有些慌張。
夏承安聽話的很,說不許抬頭,他就不抬頭。其實他這么做是有原因的,穿書前看到有人招聘保姆一個月十四萬,伺候主人需要跪式服務,主人一伸腳就知道給穿鞋子,自尊心很強的不要,相當于古代貼身丫鬟。
他想了一下自己的處境,抱上大腿的好處遠遠不止14萬,于是他毅然決然地在柳涵要求脫鞋的時候跪了下去,財神爺,跪跪不丟人。
這會兒情景重現(xiàn),他慢慢爬到桌子離桌子老遠的地方,柳涵一扔,扔的隨意,墨水灑濺得滿地到處都是,筆都被扔到門口去了。
他爬得慢,柳涵有機會欣賞他爬行的風姿,從后面正好瞧見鼓鼓的臀部高高翹起,腰壓得老低,左右一擺一擺的,看得他臉一熱。
他是不是......在做什么目的不純的事?
他眼中目的不純的夏承安,用力地伸長脖子想要叼起地上的筆,姿勢很是別扭,一低頭頭發(fā)就糊得到處都是,來來回回嘗試了好幾次才勉強把筆含在嘴里,臉上貌似一不留神碰到了冰冰涼涼的東西,應該是沾到墨汁了。
他滿不在意,手腳并用往回爬,柳涵已經(jīng)伸出手等著他過去了,衣領因為他的動作送散開來,從柳涵的角度看去能瞧見脖子下白花花的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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