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瑾垚沉吟一陣,“他身邊二人已經(jīng)承認了所有罪證,但莫澤陽直至今日都對他的所作所為矢口否認,依在下所見,須得用點強硬的手段,不知柳......”
夏承安了然,先前意味俞瑾垚就是個不諳世事的冰塊,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真是看走眼了,原來是個腹黑,“俞師叔,您只管按規(guī)矩處置就是,我和柳師兄自然是沒意見的,哈哈?!?br>
“這件事會盡快給出結(jié)果,后面還需要柳師弟出面作證。”
“您放心,我回去就跟柳師弟說一聲?!?br>
俞瑾垚點頭,既然事情已經(jīng)說明白,他也不便留人太長時間。夏承安巴不得早點走,不用人親自開口送客,就自行告退了。
他越想越不對勁,莫澤陽給柳涵下毒,下的什么毒得調(diào)查,柳涵怎么解的毒,身體是否有異常,也得調(diào)查,隱瞞其中一個環(huán)節(jié)都會導致后續(xù)結(jié)果與預期相差甚遠。
柳涵是不是和俞瑾垚有什么交情?還是有救命之恩,否則俞瑾垚怎么會答應幫忙隱瞞,還用什么“是私事,不便過問”這種借口。
嘖嘖,好復雜,要不是柳涵前期太過小白花,有脾氣不用在正道上,他犯得著這么為人操心嗎?哎——就知道跟他窩里橫,早上罵他,晚上罵,剛給人送完一血還要罵他!
他悄悄摸回自己房間,正要關門時,說曹操,曹操到。
一聲耳熟的嬌呵傳來:“夏承安!你不好好在房間待著,跑出去做什么去了?”柳涵身著利落的短衫,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橫眉冷對,絲毫不見昨日床上的熱情。
夏承安不敢出去,身下幻痛,扒著門框只探出個頭來,“額...柳師兄你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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