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我,總要相信科學?!绷畏欠翘吡怂荒_,“你這個年紀沒有x生活,再加上天天被工作毒打,體內(nèi)激素紊亂才會導致乳腺增生,這是我姨媽原話,老太太觀念可開放了,生病了以后簡直口無遮攔,當著我媽的面讓我趁單著多睡睡男人,只要做好措施,絕對穩(wěn)賺不虧,我媽氣得臉都變形了,又沒法挑癌癥病人的不是,那臉憋的,把我給樂瘋了。”
夏漁也挺樂,喝著紅酒不吭聲。
最近一切的心煩都是男人帶給她的,流年不利,跟一切男性生物保持距離才能保平安順遂。
廖非非又八卦兮兮地踢了她一腳:“校草最近沒找你?”
“哪個校草?”
“小樣,還跟我裝糊涂?!绷畏欠怯脛偼客昙t色指甲油的手指頭,風情種種地戳她,“跟你同居三年的一中校草江楓啊。”
夏漁跟廖非非初中就是死黨,一起手拉手進了同一所重點高中,雖然進了不同班級,但是夏漁的高中圈子廖非非都認識,廖非非姓廖,也姓撩,情感泛濫,天生愛撩男同學,少女時期熱衷于給每個班的班草寫情書,小小年紀就學會海投搏概率,當時夏漁跟江楓同桌,廖非非還亢奮過一陣,以為近水樓臺以后可以承包校草的書桌了,最后證明,是承包了死黨夏漁的同桌。
“什么同居……”夏漁簡直要昏倒,“是同桌!你個女青年,太污了你!”
“你倆前段時間不是碰上了?怎么樣?”
“沒怎么樣。”夏漁懶洋洋的不想提,“補了頓散伙飯,沒聯(lián)系了?!?br>
廖非非的臉上明顯劃過一抹失望:“高中那會我就看好你們這對cp了,結果這么多年過去了,半顆糖沒磕到,敢情都是我們吃瓜群眾在單方面腦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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