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愣了愣,“我還什么都沒干呢,怎么就疼上了?哎我說夏漁,幾年不見,你創(chuàng)業(yè)我還能接受,怎么一開口就開車?好歹給我個心理準備。”
這賤人倒先埋怨上了。
“我沒給你心理準備嗎?我一開始就說我在開車,讓你有屁快放?!?br>
“行,你路怒癥,我懂了?!?br>
“你懂個屁?!?br>
“你一女的,怎么成天屁不屁的。”
“我就愛屁這個字眼,親切,有種你別約我?!?br>
“得,我沒種?!?br>
紅燈變綠了,夏漁以40碼的標準速度慢悠悠開著車,原本不爽的心情,倒是在你來我往的唇槍舌戰(zhàn)中,痛快了許多。
好像,又找到了點上學(xué)時的感覺。
高中那會,這種激烈程度的舌戰(zhàn),他們一天要上演十回八回,打起來互相扔書互毆的事也不是沒干過,隔幾月會鬧到班主任那里,班主任一開始拿他們這些青春期的中二少年沒什么太好的法子,最后的殺手锏往往都是以“距離產(chǎn)生美”為理由,親切地調(diào)解說“你們要不把座位換了,換了同桌,什么矛盾都解決了”,她是巴不得,奈何每回換完同桌,江楓的成績就跟自由落體拋物線似的,掉得班主任和他爸媽心驚肉跳,以致他那個做生意且篤信迷信的老爸,認為江楓的最佳風(fēng)水位就在夏漁身邊,坐夏漁身邊,年級前十也不是沒可能,一離開夏漁,就跟撞了邪似的,年級五百是必然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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