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巍暴跳如雷,不愿意聽真話,還鉆牛角尖:“你是影射我騙投資人錢?”
“我沒有這個意思。”夏漁心累。
電梯門打開,進來兩個人,這段激烈爭執(zhí)只能暫停,只是各占據(jù)電梯兩側(cè)的二人都是沉著臉,夏漁聽到師兄那聲明顯的悶哼,他心里有氣,她何嘗不是呢?
這些年,跟人合伙做事,她受的氣都夠裝幾個籮筐了。
更氣人的是。
當年明明都站在同一起跑線的兩個人,不過幾年功夫,境況懸殊,她天天低頭求人,而他成了被別人求的那個,怪不得尾巴翹到了天上,看著她的眼神仿佛每一秒都在嘚瑟。
md,好氣!
夏漁抬頭盯著電梯上不斷往下的數(shù)字,一遍遍告誡自己,不能氣不能氣,為了乳腺,不能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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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電梯,兩人就分開了,楊師兄步履匆匆,下午他還有一個投資人要見。
之前他還約她去見那位投資人一起聊聊,不過出了這茬,他明顯是把自己說過的話當放屁了,夏漁也不想自討沒趣,去停車位找自己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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