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玉宇雖然是在胡說八道,但是秦逸卻是不由得愣住,暗自一嘆:的確,這些年來,端木雪受了太多的相思之苦,真是難為了她。
一念及此,秦逸的心中,又是悠然滋生出一抹自責。
不過,他身邊的端木痕,卻是沒有這方面的心思——
“蓬!”
他突然毫無征兆的一拳,打在盧玉宇的門面上,直接將他的一顆門牙,都打落了,整個人摔倒在一丈開外,狠狠的啐了一口:“我呸,死鳥人,呱噪至極,你到底有完沒完!”
盧玉宇將打落的門牙吐出來,嘴角上溢著鮮血,但是他的心情,卻是愉快的:“哈哈,傻蛋,你打我啊,你打我也是沒用的,改變不了雪兒是愛我的事實,更改變不了她已經(jīng)將你們送進了大牢的事實!”
“愛你麻痹!”
端木痕本身就對盧玉宇極為的看不順眼,這會兒,瞧得他這神邏輯的yy,又好氣又好笑,抬腳狠狠踹在盧玉宇的屁股上,一腳將他直接踹到角落里:“見過無恥的,如你無恥到這種地步的,還真是難得一見!”
“嘿嘿,傻蛋,這會看清楚你姐姐愛上我了,而你一見面就姐夫姐夫的叫的這個鳥人,最終卻被你姐一腳踹了,你惱羞成怒了是嗎?”
盧玉宇死命揉了揉屁股,端木痕的那一腳踢得不輕,將盧玉宇的屁股踹得才出來一陣鉆心的劇痛。
不過,屁股上雖然劇痛無比,但是盧玉宇的心中,卻是一片陽光明媚,愉快的大笑道:“傻蛋,你惱羞成怒也是沒有用的,改變不了雪兒愛我的事實,我知道你心里討厭我,但是到時候,你還是得叫我姐夫,嘖嘖,我喜歡這樣的感覺!”
秦逸和端木痕兩人,站在那里哭笑不得,這樣的神邏輯,也是難得一見了,不過話說回來,從這件事情上,可以看出來,盧玉宇其實也是一個有幾分才智的人,只是被感情沖昏了頭,才會產(chǎn)生這種荒唐的神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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