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平時對盧玉宇的作風,頗有微辭的將士,瞧得他如今成了喪家犬一樣,心中,暗爽不已。
“秦逸,你這是……”
端木痕來到秦逸的前面,滿臉困惑的望向秦逸,說道:“這鳥人雖然很混賬,本少主平時看他極為的不順眼,不過,他剛才的提議,也并非是沒道理啊?!?br>
“沒道理個屁!他這純粹就是在搗亂軍心,我不綁他綁誰?這兩千精銳原本的首領,那又如何?現(xiàn)在,我才是這兩千精銳的首領,誰敢搗亂我的軍心,我就幫誰,誰的面子都不給!”
秦逸朝著地上那五花大綁的盧玉宇,冷哼一聲,轉臉望向端木痕,臉色稍微和緩了一些,說道:“端木大哥,那些風月氏人的軍隊,已經(jīng)被我們殺得一潰千里,你覺得,他們還有心思,布置陷進?他們有時間布置陷進?我敢打賭,他們必定是去與風月氏人的大軍會合了?!?br>
聽他這一說,端木痕以及眾將士的目光,都是不由得一亮。
略微一頓,秦逸繼續(xù)說道:“還有,我們這就撤回部落中去,誰去通知你姐姐我們已經(jīng)撤回部落了?沒有,她仍就以為我們還困在天雁峰上,仍在心系我們的安危,又如何能夠放手一戰(zhàn)?就算他們能夠放手一戰(zhàn),那又如何?別忘了,我們可是長線作戰(zhàn),大軍行了一千多里,難免有些人倦馬困,真的能夠與一直囤在這里的風月氏人的軍隊,抗衡嗎?”
秦逸兀自搖頭:“不能,我敢打賭,若是我們就這么悄無聲息的撤回去,部落的軍隊,將死傷慘重。所以了,我們必須趁著這股勢,一鼓作氣的殺過去,這才是真正的里應外合,雙面夾攻?!?br>
聽得秦逸的此番話,端木痕以及兩千精銳,目光,皆都是不由得一亮。
很顯然,眼前這名來自九州大陸的少年分析得完全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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