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好像是一片隨風飄揚的落葉,去哪里由不得自己,就算是落在地上,也只能被人狠狠踐踏。
當冰冷的手術器械進入她的身體時,她覺得好痛。
她仿佛想起了那個從她身體里消失的寶寶。
淚水像是脫了線的珍珠,不停地從她的眼睛涌出。
順著她的下眼角,貼著她的肌膚,不斷地滑落,打濕了她的鬢角和頭發(fā)。
“她不是處、女。”
“她的子宮有過手術的痕跡?!?br>
“她懷過孕?!?br>
“檢查結果出來了嗎?有沒有婦科???”
“還有HIV的檢查必須要做?!?br>
幾個女醫(yī)生語氣冷漠的討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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