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的他,簡睿軒上前勸他:“琛璽哥,沒有什么是比保住性命更重要的,無論什么事情,等你身體養(yǎng)好些再說好不好?”
“睿軒……”
文琛璽虛弱的喚了他一聲:“像我這個樣子,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所以呢?”
一直沉默著的安然在聽完他說的這句話后冷聲開口,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的身上。
安然靜靜站在那里,深不見底的雙眸讓她越顯清冷:“死了就可能逃避一切,死了就不必再為自己犯下的錯贖罪是嗎?”
安然冷哼了一聲,極為輕視不屑的斥責(zé)他:“原來竟是個這么懦弱無能的膽小鬼!”
被自己心愛的女人輕視,文琛璽怎么可有受得了?
所以當(dāng)即便反駁:“我不是!我不是那樣的人!”
安然冷眼掃了眼地下的碎片,嘴角不屑的上揚(yáng):“那你這是做什么?不吃不喝拒絕治療,示威?別告訴我說你只是在發(fā)泄情緒。”
文琛璽難堪的低垂下頭,許久之后,沉悶的聲音才在病房中響起:“我做了那么多的錯事,傷害了自己的兄弟,也傷害了唯一深愛的人,如今讓我這樣要死不活也算是上天給我的懲罰?!?br>
突然自嘲的笑出聲:“我死了你們不是應(yīng)該更安心了嗎?也不必再怕我會卷土重來,而我也能解脫,這樣一舉兩得,你們又何必阻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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