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洛子晴,對這種上流社會就更是敵視,所以安然怕會讓她不自在特意征求了她的意見。
果然,洛子晴拒絕出席小家伙的滿月酒,也是提前一天過來的。
像是想到了什么,靳逸塵突然漫不經(jīng)心的建議:“既然南夏母女要過來,你不如讓洛子睛也過來吧,人多也熱鬧?!?br>
安然久未出聲,手肘撐著身體側(cè)躺在床上的靳逸塵抬頭,看到安然困惑不解的目光。
“怎么了?”
安然微皺了下眉頭問他:“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熱心了?”
這完全不是靳逸塵的風(fēng)格啊!
靳逸塵唇角揚起一抹轉(zhuǎn)瞬即逝的笑意:“你只有這兩個朋友,總不能厚此薄彼。再說了大家既然都在,人多也熱鬧?!?br>
安然想了想:“嗯,也是。”
然后伸手戳了戳他:“客人都來了,你這個主人總不能不露面,快下去看看吧!”
雖然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但靳逸塵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罵罵咧咧的下樓去了。
藍(lán)謹(jǐn)之和冷傲絕悠閑的坐在沙發(fā)上翻著報紙,只有康擎炎像是個多動癥患兒一樣四處亂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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