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燁刻意的冷笑出聲,真當(dāng)自己是靳逸塵的岳父了?真當(dāng)自己跟靳逸塵親近的很?真是可笑!
如果不是因?yàn)橛薪蠣斪釉冢参耐タ隙〞敛豢蜌獾慕o安燁一記耳光。
不管怎么說,他也是他的親生父親,是給了他生命的人,他竟敢嘲笑自己的父親,誰給他的膽子?
安文庭的目的靳老爺子是心知肚明。
雖然不喜歡這個人,但是當(dāng)著安老爺子這個故交老友的面,也確實(shí)不能太明顯,所以對安文庭的拍馬屁也沒有表示什么,而是交待安然:“給逸塵打電話,讓他趕快到醫(yī)院來!”
安文庭也看出了靳老爺子能他的冷漠,再看他和安然的親密,是越發(fā)的后悔當(dāng)初沒能善待安然。要不然,以和靳家姻親的關(guān)系,靳家怎么也會在生意場上對他多加照拂,他還用得著像今天這樣發(fā)愁嗎?
越想就越是埋怨周月琴母女兩個,當(dāng)初就是她們?nèi)莶幌掳踩唬褪撬齻兛傇谒媲罢f安然的壞話,為了她們母女兩個,他才會對安然不聞不問。
但是他卻不想想,如果他是真心想對安然好的話,周月琴母女能阻止得了她嗎?
就連安燁這個親生兒子也可以不聞不問的,又怎么可能會善待一個養(yǎng)女?
看到安文庭,再想想自家那個兒子,靳老爺子心中真是說不出的感慨,難道真是有了錢卻失去了最為可貴的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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