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是,向來神秘又不近女色的靳逸塵是真的把安然視為心頭珍寶。
越想越氣安琪拿起一個杯子就狠狠的摔在地上。
賀文杰回到房間的時候,那個杯子正好摔碎在他的腳邊。
正在對比著靳逸塵和賀文杰的差距,這時候的安琪哪里還會給他好臉色?看他進來,索性就負氣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給包裹了個嚴實,背對著賀文杰不去看他。
賀文杰雖然對她這突然發(fā)起的大小姐脾氣也是有些不滿,但想到安文庭給他的警告,加之這些日子來的相安無事,所以還是耐著性子過去問她:“這是怎么了?誰惹你生氣了?”
可是安琪卻只是冷哼了一聲,根本不理他。
碰了個軟釘子的賀文杰已經(jīng)隱隱有了些不快,也不再有耐心:“怎么了你倒是說句話,這樣悶不出聲的,被你爸媽知道還以為我怎么你了似的。”
想到靳逸塵呵護安然時的耐心和溫柔,他卻只是說兩句話就已經(jīng)不厭煩成這樣了,本來就一肚子悶氣的安琪更加怒不可遏了。
起身就奮然的捶打著賀文杰:“你不想哄我就滾蛋,誰要你哄著了?”
賀文杰抓住她的手:“你又發(fā)什么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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