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有些崩潰的抓著凌亂的頭發(fā):“我沒吃早飯的習慣,您老人家就請隨意好吧!”
大清早的打擾她睡覺,安然心中一萬只羊駝飛奔而過。
但靳逸塵卻根本不理會她的抗議:“別怪我沒提醒你,合同里可是寫的非常清楚,未經(jīng)允許不按時準備三餐的話,一切債務翻倍!”
她怎么不知道竟還有如此坑爹的條約?
受到了驚嚇的安然瞬間睡意全無。
此刻她是真后悔那天夜里竟為了賀文杰和安琪那對奸夫淫婦失了冷靜,跑去那個狗屁vip會所,把多年積攢下來的八萬塊血汗錢給揮霍一空,一夜被打回解放前。
如果手里有那八萬塊錢,完全可以分期付款??!
覺得窒息的疼痛從心底深處蔓延出來,撫著胸口深吸一口氣,沒好氣的沖靳逸塵翻了個白眼:“出去,我要換衣服!”
這丫頭,還是像從前一樣的喜怒形于色,靳逸塵唇角揚起幾不可察的笑意。
廚房里,正要把粥端出去的安然探頭瞟了眼坐在餐桌前看報紙的靳逸塵,嘴角揚起邪惡的弧度,然后毫不客氣的往碗里加了兩大勺的鹽。
只是面對靳逸塵,總有一種撲面而來的壓迫感讓她透不過氣來。
“不就是個賣身的牛郎嗎?我怕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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