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身體得了一種奇怪的病,他爺爺給他調制了一種可以壓制病情的藥物,但是必須每隔一個星期吃一次,這次因為來燕京,把吃藥的事情給忘了,這時候病情發(fā)作,身體突然感覺極為不舒服,真氣變的有些暴躁起來,自然而然的就不聽使喚了。
無奈之下,林逸只能趕緊收住真氣,就地坐在了地上,凝氣靜神慢慢調節(jié)混亂的氣息。
納蘭震天沒有了林逸的真氣注入,就如同麻痹的身體突然沒有了麻藥,腳上傳來的刺心之疼讓他忍不住大聲的痛吟起來。霎那間冷汗淋淋。
納蘭牧雪被眼前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倒了,待回過神,見納蘭震天痛苦的叫喚著,納蘭牧雪趕緊上去兩步,緊張而又急切的問道:“爸,您沒事吧?我?guī)闳メt(yī)院吧?!?br>
納蘭震天痛的表情有些扭曲,額頭冒出許多汗珠,他雙手死死拽住被單,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低聲道:“我沒……沒事兒,你看看……看看小逸有沒有事?!?br>
納蘭牧雪見林逸把自己父親折騰成這樣,對他剛剛產生的一絲好感一下子就煙消云散了,她惱怒的看了林逸一眼,見他閉著眼睛,神情嚴肅,就對納蘭震天道:“他死不了,爸我這就送你去醫(yī)院?!?br>
納蘭震天艱難的擺擺手,低聲說:“你趕緊把我床頭柜里面的止痛藥拿給我,喝兩顆止疼藥慢慢會緩過來,我的病我知道,去醫(yī)院無非也是打一些麻藥,治標不治本?!?br>
納蘭牧雪聽了納蘭震天的話趕緊把旁邊床頭柜的抽屜打開,從里面拿出一盒要來,遞給納蘭震天,問道:“爸,是這個藥嗎?”
納蘭震天抬頭看了一眼,點點頭,然后扭頭看了一眼地上坐著的林逸,詫異的說:“小逸怎么坐在地上一動不動,是不是出什么問題了?”
納蘭牧雪把藥送到納蘭震天嘴里,然后怒視地上的林逸,說:“他能有什么事,那針可是刺在您身上呢,又沒刺他,我估計他在裝,把你弄成這樣,他還有臉么?爸,咱們就不該相信他會什么醫(yī)術,簡直是個庸醫(yī)!”
納蘭震天喝了止痛藥,感覺舒服了些,輕輕吁了口氣,對納蘭牧雪說:“牧雪啊,可不能這么說,畢竟小逸是為了我的病大老遠的從老家趕過來,咱們可不能這么招待客人,更何況他還是你的未婚夫呢,以后相處的日子還長著,你要好好和他相處知道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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