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輕撫過背脊,令黑兔感到一陣酥麻,本能的輕顫了一下,氣息也被撩撥得有些粗重。他這才想起來:實際上,就連他自己的發(fā)情期也遠還沒結(jié)束??
一開始,他不明白洛星河的意思,他從來不知道后面那個用于排泄的地方還能交尾,也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做,在洛星河不耐煩又半是脅迫的解說下,才試探著緩緩自己將手指插入了后穴。
他完全不得要領,像是完成任務一樣的動作,不但沒有半點快感,還把自己弄得有點疼。洛星河對上他茫然又痛楚的神色,恨鐵不成鋼的氣惱道:“你怎么回事?!怎么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黑兔以為他又要生氣折騰自己,越緊張,動作便越是笨拙,洛星河雖嘴上數(shù)落他,卻也沒真的對他做什么,見他這樣便放棄了念頭,只挑逗起他的欲望,抵在他的腿根草草與他一同釋放。
趙易安自知生得奇怪,明明大家都是白兔,卻只有他一只是黑兔,被同族當做是異類。
不僅如此,他還是雌雄同體,加上幼時生病落下的病根,口不能言,便一直都獨自住在族群的最邊緣,也從沒有奢望過和誰交配甚至是結(jié)成一對。
兔生中更是從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竟會和一只狐貍交尾!
而這一切偏偏卻真的發(fā)生了,他在這狐貍洞里已經(jīng)住了好幾天了,最初擔心會被吃掉的恐懼已經(jīng)消散了,但這樣的情況似乎也奇怪得很,他好像正在被一只狐貍飼養(yǎng)?
這只狐貍每天都會帶回新鮮的植被供他食用,還會觀察他的口味喜好,那些捕獵的活兒也沒再讓他做過。
但這只狐貍雖然對他沒有食欲,卻有其他的欲望,總是想與自己交尾。在洞里,狐貍不給他衣服穿,那兩只爪子總是揉在他的胸口,玩得那本就挺立的乳頭似乎都腫的更大了,他的長耳朵也被咬得發(fā)癢。狐貍想要交配的時候就會把他抱在身上,揉著他的乳肉,下面粗又長的猙獰肉根狠狠的肏進他身體的最深處,甚至破入宮口射精……
后面也早就被肏開了,前面肏得發(fā)腫了就弄后面,但好歹沒有像第一次那樣荒淫無度,將他肏得實在受不了的奔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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