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氣之主的臉不適合笑,這個場面也不適合笑,蕭炎便只是面無表情地罵道。
“你是來嘲笑我的嗎?明知道位面之胎會被盯上,還不自量力挑戰(zhàn)天邪神所說的命運,最后落得這個下場?你是來殺我的嗎!”
滿臉胡茬的落拓漢子站了起來,布滿血絲的雙眼渾濁不堪,他就這么望向處于高處的青年。
“真會往臉上貼金啊,我道這天玄還有什么氣息,原來是剩一只喪家的狗,現(xiàn)在很有精神地對著我吠呢。”
蕭炎站在斷墻上,居高臨下地睥著林動。
這樣的對峙沒有意義,只是一個窘迫的強者與一位局外人就這么相互看著,所以也沒持續(xù)太久。
忽然,一束光從他背后穿過去,把他與墻的影子壓到昔日武祖的身上,讓那高大的男人看上去矮小、陰沉又有幾分滑稽。
兩人如此對峙,就像已不存在的天玄的太陽與一條遍體鱗傷,還未見過幾次晴天的狗。
“太陽?!天玄的太陽不是已經(jīng)!”
“天玄的太陽還存在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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